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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名顾客看了看他们两个，从颤颤巍巍的摊主手里拿过表后，便走到杨易航面前，将手伸了出来：“拿来吧。”
“拿来？”杨易航被他这么一出直接给整不会了“拿什么？”
“纸笔呀，你不是要签名吗？”
“啊？”杨易航呆愣了几秒钟，连忙解释道“您误会了！我是个学生，想找您请教一下关于学业的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这回轮到“段念”愣住了，沉默许久后，他生硬的挤出了一段话“没有任何问题，你很完美，再见！”
“哎哎哎哎哎？”
杨易航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，但还是把准备离开的“段念”拉住了。
两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一阵尴尬过后，“段念”好像注意到了什么，试探性的问道：“纯阳之体……你是驱妖师？”
“啊？对呀。”杨易航指了指自己，又指了指诺无“我们两个都是驱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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