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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，林锐没有按时上班，而是洗漱完毕后就躺在床上等电话，他在等齐雅轩的电话。一支接一支地抽了半包烟后，他才穿上衣服下楼。上办公室的时候，他见周围没人，便学着苏喜庆他们弯着腰看了看一楼办公室，齐雅轩也看见了他。
黄金生一个人在办公室做账，林锐和他打过招呼后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不一会儿，黄金生就端着茶杯坐到了林锐边上的单人沙发上，林锐知道他有话说，便等着他开口。
“昨天我把苏喜庆好好地说了一顿，他很难受。他说，如果自己真的帮不了你，他就回去继续做促销员。”林锐听了黄金生的话，坐起来心平气和地说：
“也不能怪他，因为他的悟性和能力就摆在那里了，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。以后你就督促他勤快点、认真点，只要如实地把数据收集上来就好了。”
“那，商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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